「教授。」
「該死的賭徒。」
兩人的關係在他人眼中不算好,但總不明白砂金為什麼總是會湊近拉帝奧攀談。而拉帝奧就算嘴上多不饒他,仍然會一次次的作出回應。
「教授,你為什麼不像其他人一樣跟公司劃分界線?」「問問題前如果知道答案就別浪費時間提問。」「我怎樣知道我的想法跟傭人院的天才想法是否一樣呢?」「我同一句話不說第二次。」砂金頓了一下,輕笑說道:「嗯,明白了。」
「教授~」拉帝奧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上的研究資料,不知道已經無視了多少遍對方的呼喚。以往常來說,他會讓對方閉嘴,他會要求不是自己學生的對方別叫自己教授,但,他只是默默戴上了石膏頭隔絕對方。砂金好奇地撫過拉帝奧的石膏頭,石膏頭瞬間被解除,砂金直盯著石膏頭下的精緻容貌。「教授……」拉帝奧只是抱著自己的石膏頭擦拭砂金剛剛撫過的地方,讓砂金略為失落。
「假如教授真的有潔癖,為什麼會坐在大家都坐過的沙發上?」拉帝奧沒有回話,砂金自顧自的坐在對方身旁,稍微靠上。「教授,我這幾天就要出任務了。你怎麼還是那麼冷漠。」「該死的賭徒,你有哪次不是打扮得像孔雀般招展,走到賭桌。」「呵,畢竟我不會輸在賭桌上。」「你怎麼那麼肯定?運氣可不是永恆的東西,賭徒。」「因為我從未在賭桌上輸過,拉帝奧。」「……」「比如現在,我可以賭上我的性……」砂金還沒把話說完便被對方伸手捂上嘴。「別在這種無謂事情上賭上性命,該死的賭徒。」
砂金故意裝著親上拉帝奧的掌心,對方很快的把手縮回去。「無謂的事情嗎……教授……」砂金抓上對方的手腕將手再次拉近自己,用臉頰輕蹭後便從沙發起來背對對方,稍微回頭。
「⋯⋯我並不認為是無謂的事情。就這樣吧,不打擾你了,拜。」砂金正要離開,卻又被拉帝奧拉上手腕。「怎麼了?難道教授你捨不得我離⋯⋯你幹嘛?」砂金突然感受到後頸傳來的觸感,溫熱的氣息擦過他的肌膚,連忙伸手捂上脖子跟對方拉開距離,看著別過頭掩飾已經染紅臉頰的拉帝奧。「沒什麼,在痕跡都褪掉前回來。」
砂金看著對方的樣子,只是輕輕一笑。「嗯~看來教授很捨不得我呢?」「給我滾!」「哈哈,我會完整無缺的回來的。」砂金別過視線說著,拉帝奧也看進眼內。